一、多元化的现代医学 1543年,比利时解剖学家安德烈·维萨里在重重阻扰之下发表了《人体的结构》一书,随后解剖学得以更加深入的发展,并由此奠定了现代医学的基础。 自形成初期,现代医学便抱有这样一种信念:任何一种疾病都表现为人体某一部分体征的变化;任何一种病变都可以通过外界的技术手段加以清除。 在这一信念支配之下,现代医学确实获得了空前的成功:许多疾病被治愈了, 可问题是,人们的健康仍然处于各种疾病的威胁之中,且有愈演愈烈之趋势。 在治疗方面,尽管费尽了力气,用尽了手段,仍然有许多病人深陷于某些疾病之中,痛苦却无法自拔。 更令人彷徨的是,现代医学的目标和价值正在变得多元化,其治病救人的传统面貌越来越不为人们所认识的同时,还在更多的走向它的反面——致命! 据美国国家科学院医学研究所统计显示,医疗过失是美国人的第八大死因,每年约有10万名患者死于医疗过失,远比死于艾滋病的人多。 在中国,尽管没有权威的统计数字,但从频频见诸报端的医疗纠纷来看,估计比美国也好不了多少。 二、人体与生俱来的自然力 毫无疑问,现代医学需要一场深刻的变化,这种变化不是渐变或微变,而是医学发展进程中某种质的飞跃。 2004年3月,英国的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发表了一篇患者指南,该指南列举了60种最好不予治疗的疾病。英国《独立报》就此发表评论,指出这是对现代医学神话的挑战。 然而,更大的挑战还在后头。同年10月6日,瑞典皇家科学院揭晓了诺贝尔化学奖得主及他们的理论成果,该成果揭示了人体细胞内泛素调节的蛋白质降解机理。 所谓泛素调节的蛋白质降解机理,直白的说就是人体细胞对无用蛋白质的废物处理过程,该机理首次以科学视角展现了人体与生俱来的“自然力”。 希腊著名的医学家希波克拉底曾说:“治愈是通过自然力而获得。而自然力是生命所造成的。医师实施治疗的目的是帮助恢复自然力。” 但由于缺乏微观认识。对于如何帮助机体恢复自然力,不光希波克拉底没能给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答案,包括中医在内的各种传统医学也未能提出解决之道,以致“自然力”一词存在了数千年也沉寂了数千年,而这一横亘数千年的医学难题却最终在化学家的探索之下曙光初现。 三、调动细胞潜能的代谢修复技术 基于化学家们的探索,以植物精华调动细胞固有潜能进行机体自我修复为目的代谢修复技术,在时隔八年之后成功的走出诺贝尔实验室。 代谢修复技术首次从应用角度验证了希波克拉底所说的“自然力”,其威力超乎想象,不光常见慢性病,就连现代医学所忌惮的一些疾病都能轻松治愈,对于这一点,代谢修复之父即这一技术的核心研发者顾星阳都始料未及。 “人体本无病,只是机体的自我修复能力下降了而已。”这是代谢修复技术与现代医学在认识上的最大区别,因为认识不同,干预方式也大相径庭。 前者顺应人体的内在机制,以自然之力触发解决之道。而后者却极力以外力甚至暴力手段清除本不存在的“疾病”,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作为反思机械式医学治疗的伟大结晶,代谢修复技术无疑为现代医学指明了发展方向。但在现代医学尚未进入后时代之前,没有代谢修复技术就没有真正的健康,在任何前提下都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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