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鱼老大 于 2011-10-22 09:53 编辑
刚刚从总站回来,坐定了就码字了。在总站外的一个路口我看到一支出殡的队伍。队伍不是很长,几辆黑色的轿车加一辆白色的金杯。金杯的车身上布置着一些菊花,白色的菊花组成了“父亲千古”的字样。或许有亲人的哭泣,但这声音早就被震耳的鞭炮声覆盖了。车子拐进了路口缓缓而去。我呆呆的在那个路口愣了一下神。这是生命的终结,亲人的哀思伴随的鞭炮的炸响,撕得粉碎,洋洒在风中。若干年后我也会走到这一步,只希望不要亲人的哭泣,那哀婉的泣声让活着的和死去的人都百转千肠。我来过、我疯过、我爱过、我错过,等我透彻了看清了看淡了,我已站在门外了。记得早些时候看到的一句话,“我出生的时候,我哭着,周围的人笑着;我死去的时候,我笑着,周围的人哭着。”呵呵,一哭一笑,青丝白发,舍与不舍。
车子在城市的街道行走,穿梭在高耸的楼宇之间。在建的,已建的,都需要抬头仰望它的高度。或许在很多人看来,建高楼是快速城市化的表现吧。我在靠窗的位子坐着,望着那些城市化标志的建筑,有那么一瞬间我恍惚身处他市。它变得快了,以至于我觉得陌生了。宁海,我已经需要从新去认识了。要不是回头看车厢里那些操着方言土语的人们我都在想我在哪呢。年轻的妈妈抱着小宝宝上车,小家伙粉嘟嘟的小手攥着一枚硬币,怯生生地投进了投币口。妈妈抱着他坐定了,车动了,继续在城市里行进。小家伙穿着一只红色的鞋子,圆嘟嘟的脸,粉扑扑的,是清澈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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