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鱼老大 于 2011-10-26 09:20 编辑
秀 在我看来,“夜”与“晚上”的临界点是22点,过了这个点就是晚上了。好吧,我想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十平米的出租房里挨挨挤挤地摆着电脑桌、鞋柜、衣柜、床和暖气片。不要觉得奇怪,我这是在北方的S市呢,没有暖气冬天根本就无法生活。床是上下铺的,下铺的床里边加了一块板增加了床的宽度,以便两个人可以挤着睡。夜的到来若没有床的故事,夜会显得太长太过于枯寂。
在选择谁睡下铺的权利中,我的选择权永远排在秀的后面。夏天,我睡下铺,夜里我要起来调整风扇的大小,关门关窗;冬天,我睡上铺,夜里上厕所爬上爬下的太冷了。暖气紧挨着下铺,秀怕冷,一到冬天,她总是早早地洗漱完了进被窝。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她的小脑袋。她长长的头发随意地在枕头上散开来。总爱“咯咯”地笑着对我说“哥哥,今天我睡下铺好不好?”她一笑就会露出两个深浅不一的酒窝,抿着嘴,眯着眼。尽管我也很、非常想搂着她睡,又担心搅了她的觉。她睡觉的时候很怕动,有点小动静就会醒。要是把她吵醒了,她会撅着嘴说“哥哥,你的爪子又不乖了。”但若是恰好是她睡醒的时候,偶尔也会“格外开恩”一骨碌地翻身轻轻地压在我身上。她那散发着淡淡薰衣草香味的长发从她的肩上丝丝滑落,在我的脸上,在我的胸前,摩挲。会说话的眼睛,丰盈的嘴唇,浅浅的笑。
她天生栗子色的直发一直给我清爽的感受。我总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这南方的水养了你光洁的皮肤和这勾人的头发。”我一说完,她总是白我一眼,然后“咯咯”地笑。
她很少穿我买的那件西瓜红的吊带睡裙,还总是说我给她买这睡衣时脑袋里一定装满了“邪恶”的想法。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有“邪恶”的想法,但那只是一丁点。西瓜红的丝质吊带穿在她身上很是迷人。带有一层珠光色的西瓜红衬着她的皮肤越发的粉嫩。松松的吊带裙,散散的长发。每当她穿好了,我就要赶紧去抱她一下,要不然她会快速的钻进被窝,一晚上都不让我沾着边。我轻轻地揽着她的腰,她安静的把脸贴在我的胸口,我能感受到她温柔的呼吸和渐渐加速的心跳。身上淡淡的香味很是让我喜欢。我没有抱过其他女人,所以我也无法来区别她和她们之间的差异。一群朋友们对着啤酒瓶子漫天瞎吹,散播着他们的“猎艳”与“偶遇”的时候,总是笑我木头疙瘩,要顺应时代的潮流、“与时俱进”。我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光速”发展走在时代的前沿甚至成为弄潮儿,但至少现在我是落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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