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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align="middle" bgcolor="#336699"><font color="#ffffff" size="+1">『<a style="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href="http://cache.tianya.cn/index.htm?vitem=free" target="_top"><font color="white">天涯杂谈</font></a>』南风窗:民主不容易——威权社会扫描</font></td></tr></tbody></table></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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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face="Verdana">http://cache.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1204005.shtml</font><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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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content" style="WORD-WRAP: break-word"> 刊记者 赵灵敏<br/> <br/> 2008年春,隐世于喜马拉雅山麓最后的香格里拉——不丹王国,由于新老国王自愿放弃其所拥有的至高无上的特权,而通过全民普选国会议员一举嬗变为世界上最年轻的议会民主制国家。 <br/> <br/> <br/> <br/> 然而,在历史的长河中,像不丹这样顺利向民主转型的例子实在是凤毛麟角,而在当今世界很多地方,如泰国、缅甸、巴基斯坦,民主的进程充满了反复、非议和流血斗争。<br/> <br/> 据粗略统计,始于19世纪初的“民主化长波”到1920年为止,导致了民主在约30个国家取得胜利,然后,由于威权主义复辟和法西斯主义兴起,到1942年止,民主国家的数量降到了约12个;二战后的“民主化短波”再次使民主国家增加到30个以上,但不久后,又有许多民主政权垮台;始于葡萄牙的“第三波”民主化浪潮规模空前,但在新世纪还是出现了威权反扑的现象,如前苏联国家篡改民主政体以及拉美近年来的“向左转”风潮。<br/> <br/> 数年前在乌克兰、格鲁吉亚等国兴起的“颜色革命”,由于反对派造势及执政过程中存在的朝野对峙、争权夺利甚至流血问题而面临严重的合法性危机,无法进一步有大的作为。大大小小的威权统治者也不失时机地对此加以利用以恐吓人民,力图维持现状。更为吊诡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威权残忍的一面会渐渐褪去,留下的往往是温情的回忆——苏哈托死后所享受的国葬和大量的溢美之词就是明证。那么,是什么在决定着从威权到民主的演进方式?如何才能将转变成本减至最低?如何看待在某些国家甚嚣尘上的“威权怀旧症”?<br/> <br/> 威权的容忍<br/> <br/> 和专制体制相比,威权下的个体拥有了一些选择的自由,甚至被允许私下对统治者冷嘲热讽。但威权体制最大的问题是,它剥夺了人民自由选择统治者的权力,人民在对现实不满时,只好期待下一位统治者是“明君”,而“任何假定存在超人或英雄美德的政治制度只能产生罪恶和腐败”。事实上,好的制度比好的领袖更重要。陈水扁再猖狂、再狡诈,也不敢随便调动军警镇压人民,不敢赖着不下台,军队也不敢政变,这就是制度之力。<br/> <br/> 而对挣扎于威权淫威之下的国家和民众来说,相比造成重大破坏的革命方式,类似智利皮诺切特军政府选败下台的不流血方式更值得推崇。而要实现这种转变,固然需要方方面面的条件,但威权的容忍和审时度势是必不可少的。历史经验证明,领袖个人的良知往往可能在民主转型的关键时刻起很大作用,华盛顿、佛朗哥和蒋经国都是很好的实例。<br/> <br/></div>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4-24 8:53:1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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