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鱼老大 于 2011-10-23 15:56 编辑
今天又一则 我总是和父亲说我是他生的,不论是样子还是做事风格。很多父亲小时候做的那些奇怪的事情貌似我都重新演绎过,只不过多了些不同时代的烙印。现在要说的是家里的那个小东西。
前几天家里买了一个新的油烟机,安装师傅拉来的时候有一个很大个的纸质包装箱子。油烟机安装好了,那个大箱子老太太看着好,说是要晒晒,好放冬天的那些个大被子。这几天天好我就把它放在院子里晒。小东西看到了非要进去,我说箱子太高,他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后来我也没留意,直到,我听到院子里两三个孩子“咯咯”地笑觉得奇怪,出去一看我也乐了。箱子已经被他们翻倒了,两三个孩子轮流往箱子里爬。爬进去的那个就在里面坐着,小胳膊乱推小腿乱蹬,整个箱子在地上“咕隆咕隆”地的乱震。没进去的孩子催着里面的快出来该到他了。这个刚出来那个就爬进去了。每人都按着自己喜欢的动作在里面折腾。呵呵,在孩子们看来这或许比幼儿园里的好玩。他们只顾着玩,把刚刚在沙地上玩的沙子和泥土和干草沫子也都带进准备装被子的箱子了。看他们玩的开心,我也没凶他。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把看到的和大家说了,父亲听了只是笑笑。母亲听了放下碗发话了,“他是你们的‘徒弟’嘛。”也笑笑,脸上的褶子很深。
母亲这话可是有来历的。那是N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有电视机是件稀罕的事情,父亲就买个这个稀罕的物件。在我和大哥看来那个黑白电视是值得炫耀的事情,虽然,那时候只能收到中央一台,而且大多数时候是些“无聊”的节目。没有电视剧,没有好看的比赛。我和大哥也就等着看傍晚的《七色花》。和这个黑白物件比起来,它的这个包装箱子更加受欢迎。我和大哥争着要往里面钻。哥哥大我一些,总是能很容易地钻进去,我就不那么容易进去了。有时是父亲抱我进去。母亲看我俩坐在里面连吃饭都不舍得出来,生气地说,让我俩以后就睡在这里面好了。结果,我俩还争着要睡,这让她和父亲哭笑不得。在我和大哥的“勤奋”的光顾下,它终于“不堪重负”,直至,“惨不忍睹”。呵呵,都是过去的“光荣事迹”了,不提了。我和大哥都算的上是“好汉”系列的。
看完了,我弱弱的问一下,那个粘在锅铲上的香香的锅焦你有多少年没有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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