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肩的背带,类似于工具箱的木质的装备背包,串村走巷着。 也是在每个月的那几天,一个熟悉的身影总是出现在家的门口,而我总是被妈妈唤回家——剃头。 那个剃头师傅的年龄和父亲的年纪相仿,总是用相同的招式来剃着我的头发。每次剃头后,我的发型总是给同学们课间的生活带来欢笑,且被同学用一个雅称“马桶盖”来陪伴我读过了小学、初中学习时光。每每想起,鼻子仿佛总是能嗅到手动剃头推刀上的煤油味。 人渐渐地长大,离家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后来到了省城去读书,时光还是那样慢悠悠地,天上的云总是从山的这头飘到那头。 总是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头发渐渐地长了,会约上几个同学一起去——剃头。在城里,剃头又一名曰:理发;剃头师傅称呼为:理发师。 理发师一般都是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他自己留着一头酷酷的发型。每次去理发,理发师总是会事先询问我的意见,需要什么样的发型,而那个时候还流行着:中分、三七开、四六开。而身上充满土气的我一直中意中分。 接下来,理发师会在头发上喷点水,把头发弄湿,才开始用剪刀不是剪短头发,而是慢慢地刮,按照我的需要等把耳朵露出来,再用剪刀把头发打薄,然后用电动推刀来修修,一切结束后理发师会弄点什么摩丝、啫喱水水之类在头发上涂涂、到处摸摸,是为了更好地造型吧,而我一般不会让他涂的,现在一直是。 离开父母的怀抱,走出校园的围墙,开始人生之旅。 理发店也是有灯光之分的,不知道对与错,存在着就是就是最真实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理发店多了洗头小妹,理发店更名为:美容美发中心。 脚正在抬起之际,门已经打开,灿烂的笑脸已经把我迎了进去,穿着制服的助理柔声地询问到:“水洗还是干洗”? “干洗吧”我应声道。 不为别的,就想按摩一下头皮,闭着眼睛,享受一下被人服务的感觉。 背景音乐的喇叭里正不停换曲着,各自扮演的角色一幕幕上演着:年轻的理发师,正在打理着被美国、法国、德国、日本的等英文名牌护发素包裹着所谓的秀发;推销着拥有贵宾卡才能享受所谓的贵宾才能享受的服务;剪刀下一句人性的关爱,吹风机下一句妙赞,被钱掩藏着情感空虚,游荡的灵魂找到附体,平静的心田泛起涟漪…… 也许是理发师的帅气吸引着,或许被洗头小妹的清纯知性触动着,正如星星懂得夜的孤寂,天空给了白云的自由,无关乎发。 剃头或理发,或是洗头、理发继续着,就是剪短头发,让眼睛不要被遮盖着,耳朵被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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